哪些人曾被我伤害,哪些人曾伤害过我。记忆的潮水退去,是什么在现实的沙滩裸露。多想把现在的我交给另一种陌生的语境 。

选责沉默,已经被很多人说过,也被一代又一代的人书写过。但燥动的血,又怎么能够隐忍看着雨雁哭泣,朝露哆嗦。再大的海也不能将我淹没,那深不可测的也许是泪珠一颗。

谁钳制存在,谁主宰虚无?

谁都以为自己会是例外,在后悔之外 。谁都以为拥有的感情也是例外,在变淡之外。谁都以为恋爱的对象刚巧也是例外,在改变之外。然而最终发现,除了变化,无一例外。

“如果多一次选择 你想变成谁?

不,这不是选择 而是对自己的怀疑。

我能经得住多大诋毁 就能担得起多少赞美。

如果忍耐算是坚强 我选择抵抗;

如果妥协算是努力 我选择争取;

如果未来才会精彩 我也绝不放弃现在。

你也许认为我疯狂 就像我认为你太过平常。

我的真实 会为我证明自己。”

麦田守望者片段

吃苦头的人感觉不到,也听不到什么时候苦头就这么大了,而只是一直吃下去,吃下去。对一个人来说,一辈子里注定会不时去寻找一些他们自身周围所不能提供的东西,要么他们以为自身的周围无法提供,所以放弃了寻找,他们甚至在还没有真正开始寻找前,就放弃了。 我老是想象一大群小孩儿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,有几千个,旁边没人-我是说没有岁数大一点儿的-我是说只有我。我会现在一道破悬崖边上。我要做的就是抓住每个跑向悬崖的孩子-我是说要是他们跑起来不看方向,我就从哪过来把他们抓住。我整天就干那种事,做一个麦田里的守望者......